【HPSS】论经济学帝国主义的崩塌 03
霍格沃茨经济学教授AU
已经可以改成“如何用一杯咖啡勾搭到教授”了
人物不属于我，属于罗琳
文中所有解读皆属于作者个人瞎扯，千万别信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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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在这里干什么？”德拉科问，丝毫不顾被讨论的人就在场。
斯内普连一眼也欠给德拉科口中的“那个家伙”，“别管他。”
被讨论的某人此时就抱着手臂现在墙角，听他们说话也不回答，就是带着一副很臭的脸色，意图用眼神杀死对话中的某一方。他的神色配上阴暗的角落，简直像个虎视眈眈的大蘑菇。还是有绿色眼睛的那种。
德拉科还要说些什么，被斯内普打断了，“听说香港那边也想要你去？”
提到自己的业务，德拉科也专注了起来，“是的，他们想搞一个基础设施投标的拍卖，请我去。”
“你的条件？”
德拉科提起嘴角，“百分之二所得。”
斯内普挑了下眉头，“胃口不小。”
“那当然，”德拉科的脸上展露出一点傲然的神色，“我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他们可能请不起。”
“那就别请。”德拉科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马尔福不接受讲价。”
哈利在德拉科背后，偷偷翻了个白眼。
“波特，你似乎有话想说？”德拉科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没有转过头就问道，“说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霍格沃茨的大学教授就这么闲？每天都有时间往医务室跑？”
“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吗？”哈利冷声说，“大忙人马尔福每天往霍格沃茨跑，你的那些手下不会不满吗？”
“很不幸，获得忠诚是马尔福的基础训练，只有无能者才会被手下质疑。”德拉科露出一个假笑，“真遗憾我并不是。”
“行了。”西弗勒斯在战争进一步升级前打断了他们，“你得回去了，德拉科。别耽误了工作。”
期间他没有望向过哈利一次。
德拉科点了点头，“您好好休息。”
然后他转过头，叫了哈利一声，“波特，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哈利下意识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后者已经打开了Econometrics，视线根本没有离开杂志一眼。
哈利在心底失望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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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门外，德拉科就低声快速地说，“疤头，第一，我尊敬院长，他是我学生期间最喜欢的教授，但是这不代表我想把他拐上床，所以你可以收收那种怨妇一样的眼神了——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谁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从上个学年就成为新闻之一了——”
“他们都知道？”哈利有点紧张。
“这要看‘他们’说的是谁——现在学生们顶多以为你们俩关系好，但教授们对你们什么关系一个个都门儿清。”德拉科冷哼了一声，“应该说是对你有点了解的人都有点意识了。看在梅林的份上，上次连韦斯莱都在问我院长对你做了什么！”
“呃，他没说什么吧？”哈利有点尴尬。
“没说什么，”德拉科讽刺地说，“除了他以为院长能熬出那种喝下去就能让人一见钟情的魔药并且以此引诱你给他一百万之外，什么都没说。”
“他……最近比较迷魔法小说。”哈利试图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打圆场。
“是啊，他上次还问我院长是不是吸血鬼，然后附赠了一大篇三流小说故事情节，”德拉科冷笑了一声，“我差点就要为他如此努力地抹黑院长以至于想出这么多天马行空的脑残臆测而鼓掌了。”
“……他——”
“行了。重点不在这，重点在于第二，波特，院长是个非常注重隐私的人。”德拉科说，“我好心告诉你一句，你这种紧迫盯人的手段迟早让你自己出局。”
“……”哈利愣了一下，“我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点？你不阻止我？”
“我阻止你做什么？”德拉科冷哼，“跟你们每天过家家的格兰芬多不一样，斯莱特林都是独立的个体——”他抬高声音，阻止了波特意图出口的反驳，“院长是个独立自主的成年人，又不是我的孩子，他能够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就算他不幸地选择了你——你也有好一段路要走。”
“……你说这么多，”哈利顿了一下，怀疑地眯起眼，“不会只是不想让我去找西弗勒斯吧？”
“还有我。”德拉科干脆利落地承认了他的目的，“每天被你那种目光盯着，我真的要消化不良了。”
“万一我不听呢？”
“你会吗？”德拉科挑起一侧嘴角，“毕竟你必须得承认，我说得有道理，不是吗？”
然后他得意洋洋地甩着蛇杖走了，留下哈利一个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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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发现最近哈利·波特不再往他跟前凑了。
无疑这和前几天德拉科与他的谈话有关——西弗勒斯为德拉科究竟说了什么感到有一丝好奇，毕竟他自己实行的策略对于驱逐波特这样一个目标根本没有起到丝毫助益——但德拉科对此讳莫如深，几次试探过后斯内普就放过了德拉科。斯莱特林永远都有自己的手段获得他想要的，对于德拉科能够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试探下躲开，作为德拉科从小老师的斯内普在小小烦恼之余甚至还有点满意。
显然这个小混蛋完全猜出了他的想法，得意洋洋的样子跟他爹那副样子一模一样，“我这是帮了您，不是吗，院长？”
在斯内普眉头一挑，德拉科见形式不对，在斯内普张嘴之前就溜了，溜之前还不忘不失风度地嘱托一句，“好好养病，院长！”
说的好像那个信誓旦旦要照顾自家院长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是的，那个赌约事后确实被告知了德拉科，后者也一口答应了下来，表示我愿意照顾院长。但是马尔福家金贵的大少爷哪里知道如何照顾病人，顶多是偶尔来看望一下自家院长罢了，嘴上意思意思，实际上还没有某个根本不露面的人考虑的细心周到。
比如说现在被递到他床头的咖啡。
“我还不知道原来医务室附加这项服务，”第一次波比把咖啡端过来的时候斯内普一下子就闻出了这咖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原本好了一点的心情一下子就不那么美妙了，“你今年终于申请到给医务室添加一个咖啡机的预算了，波比？”
“西弗勒斯，斯莱特林知道谨言慎行。”他这位同样来自斯莱特林的学姐笑眯眯地说，“咖啡不是我出的，加不加糖和奶可是我说了算。你今天没吃早饭，我觉得多补充点糖分比较好，你觉得呢？”
西弗勒斯不情不愿地闭嘴了。
最终他还是喝到了少糖少奶的咖啡，感觉连日压抑的心情终于随着那股熟悉的温暖苦味而舒缓了一些。但身体上的舒缓并没有让他的心情有所放松——事实上他的心理感觉愈发复杂了。
从那之后每天他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看见床头摆着的一杯咖啡。哈利最一开始能紧迫盯人真的是有原因的，毕竟和每天全世界到处跑的德拉科不同，哈利本身就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他的办公室离医务室只有十分钟的距离。在他没决定不再骚扰斯内普前，几乎每天都是泡在医务室，比起德拉科，在这里呆的时间多多了。
就算他没到这里，这小子还是在彰显他无处不在的存在感，疯狂地托人带东西——最一开始是送花，后来大概是听说了西弗勒斯在医务室对花行的惨无人道之事，识趣地把礼物改为了每周的经济学期刊，甚至非常贴心地送来了讲课的教案，把进度和内容都标在了旁边。甚至午餐的时候还托卢修斯送了一碗番茄浓汤——“我是胃溃疡，不是癌症！”斯内普被这个架势逼得差点对昔日老友破口大骂，“还有你怎么也来跟着凑这个热闹？”
“他开出了我不能拒绝的价码。一个理性的人从来知道如何最优化自己的选择。”卢修斯毫无愧疚感地耸耸肩，“况且难得看你这么狼狈，还挺有意思的。”
“……”
见斯内普分分钟就要下床跟他掐一架的样子，老奸巨猾的马尔福立马转移话题，“你想不想知道波特开出了什么价码？”
“我没兴趣。”
马尔福就跟没听到一样，以咏叹调抑扬顿挫地说，“说起来，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他把今年的经济学报告的位置让给了德拉科。”
斯内普避而不谈，“德拉科肯接？”
“唔，我还没告诉他这个消息……”卢修斯神秘地笑了笑，“有些事还是要自己发现才有意思，对不对？”
没等斯内普回复，他就继续说到，“我听说现在你每日都有顶级咖啡供应？我可是眼馋很久了。”
他的目光跟着落到了斯内普床边的咖啡壶上。大贵族熟门熟路、动作优雅地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用具来，倒了一点咖啡，动作极其专业地嗅闻了一下香气，接着含了一口咖啡，又吐到旁边的纸杯里，“嗯。烘焙适宜，口味醇厚，风味偏向肉桂……有趣……别这样看着我，SSAC曾经还想给我一个Q-grade，被我拒绝了。”
“怎么样，您尊贵的舌头有什么想说的吗？”斯内普面无表情。
卢修斯没有说话。相反，他以非常奇怪的眼神注视了咖啡半晌，接着问斯内普，“你知道为你做这个的咖啡师叫什么吗？”
“安娜·皮特，如果没有出错的话。怎么了？”
“你大约不清楚，欧式重焙的技巧是由一个叫阿尔弗雷德·皮特的人发明的，他被称作是精品咖啡的制作大师。”卢修斯慢慢地说，“我有幸喝过一次他亲手研磨制作的咖啡，味道与这个非常相像。”
“……可能只是重名，如果你所说的这个皮特那么有名的话。”
“很不幸，这个名称并不多见。虽然据我所知，皮特并没有名叫安娜的学徒——”卢修斯卡在斯内普松了口气的档口，继续说，“不过我听闻他曾经收养过一个养女，是少见地继承了他整套手艺的人，她的名字就叫安娜。”
“……”
“波特可真是下了大手笔啊，”卢修斯玩味地看了眼老友的神色，语气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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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没过多久就完全恢复，出了院。出院那天天晴日朗，是一个工作日，教授们大多都有课。斯内普还有一天的休整时间，闲来无事，竟鬼使神差地一路走到了安娜的咖啡馆。风铃响起，安娜正在擦杯子，见到他时笑了，“你出院了？”
“……波特什么都跟你说？”斯内普黑了脸，隐私行程被知道让他不太高兴。
“当然不是。”安娜说，“他只说你。”
“……”
“这孩子……第一眼看到他，你就知道他心里挂着一个人，明晃晃地写在眼睛里。”安娜笑了笑，“我在之前很早就听说过你了。”
“这句话出自一个大名鼎鼎的咖啡师，令人不胜惶恐。”
“哈哈，看来你知道了。”安娜对于斯内普的讽刺却毫不在意，甚至还爽朗地笑了起来，“是的，是的，我是答应哈利帮他一个小忙……事实上，比起他帮过我的事，做个咖啡实在是一件太微不足道的事了。”
不用想西弗勒斯也能大致猜到是什么样的事，他冷哼了一声，“格兰芬多无处不在的正义感。”
“还有勇气。”安娜却突然严肃了起来，“哈利跟我说你是他所知道的最勇敢的人。但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西弗勒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
“你什么都不知道。”斯内普的声音冷了下来，“不要自作聪明。”
“当然不。我只看到一个可怜年轻人的努力被视而不见，”安娜眨了眨眼，“俗话说得好，你总要让第二只鞋掉下来。”
“很遗憾，皮特女士，第二只鞋并不在我手里，”斯内普冷冷地说，“年轻人总是图一时新鲜。兴许用不了哪天，他厌倦了，就要自己把那第二只鞋收回去了。”
安娜摇了摇头，“哈利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很认真的。这是他天生的秉性，不是吗？”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少见地走神了。事实上，他想起了老波特——他旧时的仇敌。现在提起他，斯内普依然会感到一阵憎恶，但不可否认的是，波特家的人对于感情的专一似乎是天生的。詹姆斯·波特纵然是个被宠坏了的蠢货，但是他在感情方面与大多淫乱的贵族完全不同，专一到无可指摘的地步。
“经济学中有一个概念。”斯内普沉默了半晌，突然说，“叫做期望。一个理性的人做出的决定，需要他对未来的期望收益大于他的成本，而且他要将这种收益最大化。”
“我常常认为感情期望收益最小的一个选择。感情易变，难以把控。一段长久的友谊会因为一个错误付诸东流，当时以为绝不会错的决定，事后让人一辈子后悔。”斯内普提了提嘴角，尽管毫无笑意，“你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你以为得到了巨大的幸福，但是某个转折点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苦难。对于一个理性的人来说，他们绝不会轻易地把这个东西放进他们的效用函数里。”
“我想我听不大明白你的话，年轻人，”安娜摇了摇头，“但感情这东西，不原本就与理性互不相容吗？你听从的不是你的大脑，而是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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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离开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东西，是一张照片。那是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照的，是西弗勒斯和哈利结束了对话，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的场景。在照片里，西弗勒斯低着头看他的计量经济学杂志，哈利坐在他对面，桌子上放着摊开的教案，但青年却没有看那个册子，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神色专注，好像只能看见西弗勒斯一个人似的。
“在他以为没人看见的时候，那孩子总是偷偷地看着你。”安娜是这样解释的，“如果你还在对你自己的决定有所犹豫的话，希望这能够帮助你。”
帮助他什么？帮助他更加混乱吗？
西弗勒斯恶狠狠地想。
他心情不佳，大病初愈，苍白的脸色配上阴郁的神情，气场全开，走在霍格沃茨里简直神魔退让，小动物纷纷逃走。
西弗勒斯保持着这样的气势一路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自己位于地下的办公室，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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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仿佛受到惊吓一样猛地转过头来，其样子简直像是千禧年午夜过后的两个小时里耶稣基督突然出现了似的，大有一种死里逢生的感觉，混杂着难过和悲伤。
西弗勒斯顿了一下，审慎地问，“……你和格兰杰还有韦斯莱绝交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造成哈利这种狼狈样子的事。如果再加上他眼里出现的狂喜的话，可能绝交之后又和好了。
但是考虑到那种狂喜是在看到他之后才出现的，这种可能性不大。
“什么？不……天啊！不，”哈利显然也被他的问句搞得啼笑皆非，“我只是……以为你走了。我去医务室里看你不在，波比跟我说你回去了，但是地窖里又没有人。”
“我有一天的空闲用于休整，是什么让你以为我应该趁着大好的时光赶回来兢兢业业地改作业？”西弗勒斯怀疑这个格兰芬多没带脑子，“而且我离开会不带走我的东西？”
西弗勒斯示意哈利看他架子上满满的经济学书籍——英国的教材可是很贵的。哈利眨了眨眼，似乎才冷静下来，不好意思地冲他咧了咧嘴。
西弗勒斯叹了口气，这下搞得连心底最后一点隔膜也没了——他早知道哈利这小子从出生起就是为了颠覆他的人生的。
他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又示意了一下哈利旁边的椅子，“坐下。”
哈利这下倒不敢像以前那样大胆了，乖乖地坐在远处。
这位置让哈利想起很久以前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他违反纪律，坐在离斯内普不远的地方，眼里心里只有满满的不服与怨怼——究竟是什么时候，那种感觉变了呢？他眼中曾经刻薄丑陋的老教授现在仿佛充满了魅力，一举一动都叫他着魔。但事情总是一贯的：从前他坐在这里，等待他的教授下达的惩罚；现在他坐在这里，等待他的心上人下达的审判。
但西弗勒斯皱了皱眉，看着很不耐烦地道，“你想让我用喇叭对你吼吗？”
哈利愣了愣才明白，明白之时心脏就极速地跳动起来。他像之前一样，把椅子拉到西弗勒斯身边，和他膝盖顶着膝盖。
西弗勒斯说，“如果你面临的是蜈蚣博弈，波特，你会怎么做？”
哈利愣了一下，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你会在第一时间退出吗？”
这是个学术问题还是个感情问题？哈利有点紧张，过了一会才说，“在不知道这个模型之前，我是不会退出的。”
“之后？”
“之后……”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概也不会？毕竟要碰碰运气的嘛。如果两个人都愿意合作，那么他们会得到很多……”
说到这里哈利明白了，猛地抬头看向西弗勒斯。非常紧张，“西弗勒斯，这可不是个蜈蚣博弈*。”
“哦？”西弗勒斯慢条斯理地说，“‘这’是什么？”
该死的斯莱特林。哈利暗暗诅咒，“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西弗勒斯，我……医务室告白这件事。你还想再来一遍吗？”
话一说出口哈利反而不太紧张了，反倒是西弗勒斯被他惊了一下，黑色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西弗勒斯的睫毛好长，在这紧张的一刻哈利居然出神地想到，有点可爱。
他内心现在充满了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的感觉，继续破罐子破摔，“我希望你能给我回答。西弗勒斯。哦，还希望这个回答是肯定的。”
大约是哈利的语气感染了西弗勒斯，后者终于回过神，他慢吞吞地问，“安娜·皮特是咖啡大师，你知道这一点？”
啥？哈利感觉自己的头已经没了，“她跟我讲了一些，我后来也去查过，应该是很厉害的样子。怎么了，她的咖啡不好吗？”说到这哈利又有点紧张，“我们换一家？如果你还愿意的话……”哈利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消失在寂静的空气里。
西弗勒斯看了他很久，黑色的眼睛里流动着哈利看不懂的情绪。大约是意识到了这一时刻的来临，哈利也不想东想西了，只是静静地看着西弗勒斯。
“理性的人绝不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参与一场博弈。一个贝叶斯动态博弈**……”西弗勒斯顿了顿，眼神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哈利不敢打断他，“但是后来有人告诉我，我不应该用理性考虑这件事。”说到这里，他意味不明地看了哈利一眼，“可惜我并不赞同。”
哈利感觉好像心里被挖空了一块。痛感还没袭来，他茫然地叫了声，“西弗勒斯……”
“但或许有其他的方法。其他的能够融合这两者的方法，”西弗勒斯却不理他，自顾自地说到，“一个信号模型***——”
话音未落，哈利已经扑了上去，吻住了他。
TBC
写到结尾的时候这个人自己也不懂自己在写什么了
*蜈蚣博弈：一种博弈模型，讲的是两个人在博弈中各自有两个选择，合作或者是背叛。合作的话，每人拿到一块钱。如果一个人背叛，那么背叛者拿到两块钱，合作者没有钱。如果两个人都合作，那么合作每增加一轮，两人拿到的钱增加一块，也就是说合作第一轮，每人拿到一块钱，合作第二轮，每人拿到两块钱……以此类推，合作到一百轮时，每人拿到一百块钱。
在经济学模型的逆向博弈中，没有人会选择合作。但是现实情况是，大家一般来讲都会选择合作，这就是经济学的问题。
放在文中，讲的就是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他们未来也许会收获很多，但是每个人都面临着被伤害的风险。西弗勒斯问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哈利如何选择。
**贝叶斯动态博弈：大致意思就是说博弈者不知道对方的信息。放在文中，暗指西弗勒斯无法确定哈利的心意。
***信号模型：经济学模型中，人们会通过自己接受的信号决定自己的选择。放在文中，指的是西弗勒斯通过哈利的行为作出了自己的选择，简单地说就是十分感动然后接受了
以上解读不适于任何学术著作，请勿模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