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S】论经济学帝国主义的崩塌 02
霍格沃茨经济学教授AU（其实已经跟经济学毫无关系了）
考完试，枯了……原本以为发文攒人品，看来老朽还是平日积德太少了_(:з」∠)_
全是胡扯
人物不属于我，属于罗琳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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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一学年就过去了。斯内普是在米勒娃感慨“哈利安稳地坐过了一年呢”时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哈利·波特代替他成为了高级计量课程讲师这件事。
他的生活很繁忙——微观经济是门大课，除此之外他还要研究、修改和发表自己的论文，好追上之前被乱七八糟的事情拖后的进度。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基本上全耗在跟哈利的讨论上了。到了现在，即便是苛刻如斯内普，也不得不承认哈利的建模能力的确有一点独到的地方。对此布莱克还嘲笑过他，“怎么样，斯内普？终于发现自己之前就是算到死也没搞出的显著其实根本就是你选错了参数？”
“闭嘴，布莱克。”斯内普卷起嘴唇，恶意嘲讽，“你预测出下一次金融危机了吗？”
布莱克梗住了，“你不也没预测出来！”
事实上是全世界的经济学家都没预测出来，所以用这件事互相攻击的两人在不自觉间误伤了周围所有同僚。教职休息室里所有人都默默退后了两步，只有宾斯教授无知无觉地露出了个满意的微笑。
行吧，他是研究经济思想史的，他不可能出错。
斯内普毫不心虚，“我的主攻领域又不是这个。”
“好了，”米勒娃在旁边打圆场，“哈利，你来了。想喝点什么，哈利？”
她对着刚刚下课，推门进入的哈利问道。
“茶就可以，米勒娃。”哈利温和地说，他冲着自家教父咧开嘴，高兴地跟他交换了一个格兰芬多式的拥抱，然后转过头，看见了西弗勒斯。就好像有零碎的阳光洒进他的翠绿色双眼里，然后又融化了一样，那双眼变得更加温煦而明亮。
他轻声说，“……西弗勒斯。”
这是第一学年结束以来，他与哈利·波特在漫长暑假过后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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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了一瞬间，紧接着那种奇怪的氛围就被闹闹咧咧的小天狼星给打断了，“斯内普！既然你的主攻领域是微观，不如猜一猜哈利究竟是来找谁的？”
“我的主攻是计量，布莱克，而且这是博弈论的范围。”斯内普下意识地嘲讽，视线却没有从与哈利的对视中脱离，“我真怀疑你究竟有没有拿到经济学博士的毕业证。”
“你就是怕了！怎么，你不敢猜？”小天狼星叫嚣。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哈利也没有。事实上，他们从一进门就注视着对方，大约只有小天狼星没有意识到气氛的怪异了。
西弗勒斯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但他能够看见哈利的神色。那温暖和亮光里面有些藏得极深的、蕴含着勃勃生机的东西，似乎就在这一刻等待着西弗勒斯决定他们的命运。
“序贯理性，西弗勒斯。”波比在旁边轻声提醒他。
西弗勒斯不知道她一个医务室的医生是怎么知道这个名词的，此时也并无暇顾忌。这不是序贯理性[1]，他想。我无法在未来纠正我的选择，这是一个精炼贝叶斯均衡[2]。一个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他一无所知，只有信念[3]支撑他的抉择。
“他自然是来找他亲爱的教父的……”西弗勒斯缓慢地说，亲眼见那双眼里的希望暗灭、光芒消散，“是不是，波特？”
波特看了他很久，轻声地回答，“是。”
西弗勒斯错觉听到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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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一直就对博弈论很感兴趣，大约是因为小的时候命运没有给他多少选择，让他反而对其他人的选择有些好奇。等到诸事皆了，他也有了一点借博弈论给自己未来找个方向的意思。
然而研究多了他也就放下了这点不切实际的期望，意识到博弈论同所有的事物一样，不可能主宰一切。这玩意用在拍卖和机制设计上倒还可以，用在人身上就不一定了。所谓命运和抉择，从来就不是能够推理和预测出来的，一个稻田条件[4]根本难于描述万象众生。主宰与创造波澜起伏的并不是不是命运，只是人本身而已。
换句话说。
有些人就是个顽固、刻薄还极没有安全感的老混蛋，那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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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只能爱他。
闻讯赶来并看到病床上脸色异常苍白的某位老混蛋时，哈利气鼓鼓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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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的劲头这个时候不甘示弱地冒出来了，哈利一乍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马尔福，一时心头火起，恶从胆边生，指着马尔福质问老混蛋，“西弗勒斯，他怎么在这里？！”
“……？”
因为话说得实在太理直气壮，导致两个斯莱特林居然都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只有庞弗雷夫人小小地发出了一声惊呼，听起来还莫名有股赞赏的味道。
对上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哈利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以一种怨夫对待妻子情人的态度质问了西弗勒斯和德拉科·马尔福——这哪哪都不对啊！
哈利浑身发毛。
“我，”率先回过神的马尔福敲了敲手里的蛇杖——这是他从卢修斯那里继承的，现在装腔作势也学得像模像样了。显然被个莫名的格兰芬多呵斥的经历让他尤为不爽，导致马尔福的语气现在简直是指数级增长的傲慢欠扁，“是西弗勒斯的学生，从五岁认识他到现在一共有二十年，他几乎等同于我另一个父亲。我看望自己的老师、父亲的老友、认识多年的长辈，有什么可以争议的？倒是你，”他抬起蛇杖，隔空点了点哈利，傲慢的姿态就像指着谁家不听话的宠物，气得哈利暗暗磨牙，“一个格兰芬多，不过跟院长做了一年的同事就直呼其名了？院长同意了吗？”
哈利眨了眨眼，看着脸色难看的西弗勒斯，突然间心情就变得很好，“毕竟没法再像你一样叫院长了，不是吗，马尔福？”
马尔福愣了一下，明白了，不可思议地看向斯内普，“院长——”
“行了，德拉科，别跟一个犯傻的格兰芬多计较，”斯内普狠狠地瞪了一眼波特，安抚地拍了拍德拉科的手，“快点去忙你的，米勒娃还在等你。”他顿了顿，“拍卖会做得不错。”
德拉科脸色缓和了一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哈利，走了。哈利心情好，决定大度地不跟一个臭小子计较——不就是设计的拍卖会替欧盟赚了几百亿嘛——全然不顾他现在就跟个斗殴赢了的小狮子一样喜气洋洋，甚至还搬了把椅子在刚刚德拉科站着的地方，坐到西弗的旁边，一脸蹬鼻子上脸不忍卒视的幼稚相。
西弗勒斯明明白白地翻了个白眼。二傻子哈利无视掉了，觉得自己的心上人怎么看怎么可爱，朵朵小花开。
得亏现在西弗勒斯不会那种能够看透人心的魔法，要不然他得把波特的脑袋糊到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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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哈利已经轻车熟路地跟波比交谈起西弗勒斯把自己搞到病床上的细节了，“不对呀，前天还看他吃早饭呢，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胃溃疡了？”
“那已经是前天了，那之后他就没好好吃过饭，听说最一开始还好歹喝个咖啡，后来连咖啡都不喝了。”
波比边说着边谴责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
西弗勒斯毫无愧疚感，颇为不屑，“恕我直言，波比，喝了学校的咖啡我可能就不是胃溃疡，而是胃穿孔了。那味道比硫酸还可怕，比起——”
斯内普突然住了口，紧紧地抿起嘴。
哈利愣了一下，突然间发现自己从几日前就有点心灰意冷的心脏突然间跟打了一针鸡血似的一下子活蹦乱跳起来；又像是冻住的冰块突然间放在了春暖花开的阳光里面，一下子就溶成水，暖呼呼地注进心底里。
“对啊，学校的咖啡怎么能喝呢，”哈利义正言辞，毫无立场，“我下次给你带点好喝的咖啡过来。”
“我不——”西弗勒斯张口就要回绝，结果被庞弗雷夫人给打断了，“不行，西弗勒斯的胃现在只能吃清淡的流食，至少温养一周……”
哈利点头，“牛奶可以喝吗？”
西弗勒斯：“我不喝牛——”
“可以喝，但是限制在饭后。”
“波比，我——”
“好的，那麦片呢？”
完全被两人无视的西弗勒斯：“……”
他终于忍不住了，愤怒地吼道，“我不需要！”
西弗勒斯本以为自己这一声能够停止这两个人荒唐可憎的行为，谁知道波比丝毫不怵，以更大的声音怼了回来，“这是你自己的身体！我可不希望在自己的医务室看到一个死掉的微观经济学教授！”
哈利急忙打圆场，“算了算了，波比，就让他喝点咖啡吧——什么时候可以喝咖啡？”
波比、西弗勒斯：“……”
重点原来是这个吗？波比困惑起来。
他脑子里装的是咖啡豆吗？西弗勒斯不可思议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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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被这个把自己当八岁孩子的问题一时间弄得心情极其震惊，居然没能找到可以讽刺的点。倒是庞弗雷夫人，下意识地回答，“三天之后就可以了——咖啡要加奶和糖，不能喝黑咖啡……”
“够了，波比，”斯内普皱着眉，实在是说不出“我要喝黑咖啡”这句话，“你知道问题不是这个，别跟着波特犯傻。”
“哦，西弗勒斯，”波比的语气却一下子轻快了起来，用那种哄小孩子的语调说，“别太不开心，你五天后就可以喝黑咖啡了……”
“波比·庞弗雷！”
“好了，好了，”波比还是那种该死的邻家老奶奶的语气，“我出门取点药。别忘了你跟我的约定！”
然后她挥了挥手，以一种绝对不符合她这个年龄女人的轻快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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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哈利和西弗勒斯两个人。斯内普深仇大恨的眼神盯着门口半晌，终于移回了眼神，以对待某种病菌的态度看向哈利，“你有什么事？”
语气陌生，就跟他这周五把自己搞进医务室跟眼前这个人毫无关系似的。
哈利仍然还坐在西弗勒斯的床边，没说话。
这个霍格沃茨最严厉的教授脸色较之几天前憔悴了很多，面色苍白，眼睛下面有些青黑色。他的头发显得有些油腻，打成几缕垂在脸庞，罗马式的大鼻子在他的瘦削脸庞上显得更加突出了。他的形象看起来就像是某个魔法小说里那种最为恐怖的老教授，每天窝在自己的地窖里熬煮颜色可怖的魔药，平常人家的父母都用他的名字吓唬小孩子。
这是一个绝无法称得上英俊的形象。但哈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对眼前的这个人着了魔，为了他回来当教授，为了他专门准备一打厚厚的资料，还为了他去翻了家里堆成小山的收藏，为了给他找点“像样的咖啡”。还悄悄地叮嘱咖啡店的老板，不要告诉他。结果这个人毫不领情，把自己锁在冷硬无情的硬壳下，转眼就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现在哈利看着他的教授，心里之前攒下的一点怒气像气球被扎了洞，通通漏没了。连之前那点窃喜也都消失了，只剩下无奈、心疼还有一点点的委屈。
他坐在床边，大着胆子把手覆在西弗勒斯的手上，后者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想收回去，但是又抑制住了。西弗勒斯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优雅而好看，但是有点太瘦了，握在手里膈手。哈利的心就又软了一点，连带着最后那点委屈也都没有了，只剩下微微泛起的涟漪。
“我能有什么事？你周五下午没出现在咖啡馆，我还以为你就要开始着手谋杀篡位高级计量教授职位的计划了。”
西弗勒斯少见地没理哈利那歪到天边去的调侃，黑色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缕少见的困惑，他皱起眉，“你周五去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就会从此跟你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是吧？”哈利无奈地说。
西弗勒斯眯起眼睛，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傲慢狂妄，自以为是。不是所有事都与你有关，波特。”
虽然告诉过自己很多遍这个老混蛋在不安的时候就会充满攻击性，哈利还是忍不住心头火起，“该死的你周五下午根本没有安排！我问过了米勒娃——”
“你跟踪我？”斯内普卷起唇瓣，露出一个冷笑，他那憔悴的面孔显得狰狞恐怖，他抽开了自己的手，就连着哈利心底的一块东西也收走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像你父亲一样偷袭我了？”
“我不是我的父亲，”哈利吼道，“也不是我的母亲！”
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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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过了良久，斯内普轻声说。
哈利心跳得飞快，手心冒汗，浑身发抖。他不是气的，他是在恐惧——这是自从伏地魔之后他们从未触碰过的禁区，触之是生是死只有一次机会，“我不是他们，西弗勒斯——”
“你听不懂我的话？滚出去——”
“听我说完，西弗勒斯！”哈利吼道，“我与他们不同！”
“哦？有什么不同？你这个傲慢自大、懒惰狂妄的小子——”
“我爱你！”
“……”
老天，他说出来了，他真的说出来了。哈利惊魂未定，一瞬间脑子里只剩这几个白底黑字烫金的弹幕欻欻刷屏。他强自定了定神，说，“我爱你，西弗勒斯。”
“你不——”
“我确定我的感情不是愧疚感和感激带来的错觉。也不是对于长者的依赖而产生的恋慕情节——”哈利笑了一声，笑声有点歇斯底里，“说实话你在我学生时代可没什么能让人产生依赖的。是，我考虑过了公开之后对我们的生活会带来的影响，我愿意承担这个代价。以及不，我不是因为想要一个家庭想要疯了。还有如果你不确定的话，我跟金妮很早以前就分手了——我们俩决定朋友关系对彼此都好。我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想戏弄你——除了赫敏，其实不是我告诉她的，是她太聪明了——如果你不愿意公开的话，我可以不公开，只不过看这个样子波比大约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前提是你同意，当然。我没有想让你必须同意的意思！我只是……天啊……我只是，我爱你，我……”
哈利对于自己无与伦比的语言能力绝望了，原本打了一遍又一遍的腹稿七零八落。他紧紧闭上了眼，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毒液与审判。
空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种奇怪的、急促而轻微的……喘息声？
哈利猛地睁开眼。西弗勒斯紧紧地闭着眼睛，抿着嘴，手紧紧地攥住床单。他的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冷汗。
“天啊！西弗勒斯？波比，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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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来说，波比·庞弗雷真的很佩服西弗勒斯·斯内普把自己搞上病床的能力。
看在梅林的份上，现在是和平年代，他只是个大学教授，教的还是微观经济学，连因为中央银行上调利率而破产的小企业家都不会给他寄恐吓信！结果他进病房的次数就跟小说里那些游走于黑白之间的双面间谍差不多，更糟糕的是，至少詹姆斯·邦德还会遵循医嘱。
如果西弗勒斯是间谍，肯定是全世界最好的间谍，因为他能装得医生都看不出来他什么毛病。波比愤怒地想，转而迁怒在她身边站着的缩头缩脑的大男孩，“我就把你们放在同一空间呆了十分钟，十分钟！你们是怎么闹成这个样子的？”
哈利乖乖低头，就跟当年他出去踢球结果不小心把自己胳膊踢断了一个样子，“我们……争辩了几句。”
波比摇摇头，“我就不应该把你放进来……”
“别这么说，波比，”哈利苦笑，“我会注意下次不那么刺激他的……”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一贯乐观的格兰芬多此时也禁不住有些垂头丧气。
告白把自己心上人刺激住院的，全天下他是独一份了吧？
仿佛是注意到了哈利的样子，波比一边忙着给西弗勒斯测量体温，一边突然说，“在你来之前，我跟西弗勒斯打了一个赌。”
她也不理哈利，自顾自地说，“赌谁最先来看望他。”
“然后呢？”哈利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毕竟他可不是第一个到的，“他答应了什么？”
“他答应如果那个来看望他的人愿意的话，”波比略带些歉意看了哈利一眼，“就由他来照顾他，他保证毫不反抗。”
“……”哈利咬牙切齿地说，“求你告诉我在马尔福之前还有人来过。”
“抱歉，哈利。我真的不知道德拉科今天会回来……而且还顺道要来看望西弗勒斯。”波比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我是被他摆了一道。”
TBC
[1]序贯理性：指人在做决定时，会考虑到未来自己的行为。大意是说斯内普如果这时候选择答应，在未来仍旧可以做出其他选择。
[2]精炼贝叶斯均衡和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这两个是一个意思。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顾名思义，不完全信息，大约说的就是博弈者不知道对方的信息。放在文中，指的是斯内普不能够确定哈利的想法（实际上是不愿意去确定）
[3]信念：在不完全信息动态博弈之中，博弈者由于不知道对方的信息，所以只能针对对方有一个信念（belief）。其实就跟平常我们打牌，不知道对方要打什么，所以猜对方打什么是一样的。在上一章里讲过斯内普的信念，大意是说不认为有人会将他放在第一位。在这一个与哈利的博弈中，他在这种信念的前提下（哈利不会将他放在第一位），给出了自己的策略（哈利不是来找他的），所以才有了之后的回答。
[4]稻田条件：学习微观的同学应该都会知道，这是用于描述个体效用的一个相当常见的条件。但是事实上这个条件在很多情况都不适用（就我个人来说，基本不适用_(:з」∠)_），不过在微观分析中，稻田条件还是很多问题的基本假定。（就跟物理中假定不存在摩擦力或者摩擦力不变一样）
啊，将谈恋爱比作博弈真的彻底违背了我的三观，求大家千万别信，千万别
